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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拉吉里山难之 救援 怀念大漠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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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19 08:33:4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2010-05-18 10:55:33) 转载


昨天一天,他们都在怀念你,而我还在期望奇迹。

去年一起攀登慕士塔格峰的队友,四冬,石破天、小鹰、丫丫、溯溪、爱楚……曾经和你一起滚在同一个帐篷,看《我的兄弟叫顺溜》,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相互间的关心……和你生活过20天的他们如此这般,那个和准备和你厮守一生的她呢?那个诞生在你怀抱每天不见就想的不行的小女儿呢?那个生养你一辈子担心你的父亲和母亲呢?

大漠沙如雪 边关月如钩……珠联璧合的你们,如今只剩下边关月。

1、新华社5月17日体育专电 中国首支民间道吉拉里峰登山队长回忆援救60小时
  新华社记者何险峰 陈乔炎
  “‘要登珠峰,我再跟你去’。李斌是深圳航空的王牌机长,是我最好的兄弟,在海拔7300米C3营地他和我说,”中国首支民间道吉拉里峰登山队队长杨春风在安全返回加德满都后满含泪花。
  “我的头灯打了一个晚上,希望能给兄弟们照亮回家的路,”最先到达C3营地的张伟回忆说。
  13日中午1时到16日早晨的60多个小时,从成功登顶到安全返回大本营,生理缺氧、体能透支、意志模糊,每一步都如坠千斤。经历过生死援救后,在尼首都加德满回忆起这次历程,多次登顶海拔8000多米高峰的汉子们没有忍住眼里的泪水。
  “我们12日凌晨5点出发,到下午3点左右到达海拔7300米的突击营地。突击那天,我们晚上9点多起来收拾东西,凌晨1点向顶峰发起突击,悬垂刃脊很长,我们八个人结成一组,向上缓慢行进,13日中午1点左右到达顶峰,在顶峰停了半个小时左右,天气开始变了,但云不算很大,向导带着我们开始下撤。李斌在下撤过程中下得很慢,到海拔7400米的时候体力已经透支,我们这个时候都已经神志不清。最后不到100米的距离,他没有坚持到C3营地,”杨春风回忆说。
  “我的神智已经不清,看到冰的反光,以为是灯光和帐篷,想进去睡觉,躺下去,被雪盖到胸前,清醒了,看到星星,已经精疲力竭,确定自己是活着,拿出卫星电话,看到时间,但想已经回不去了。这时横风一吹,我滑了下去,还好,我掉到离C3营地不远的冰沟里,被夏尔巴向导看到拉了回来,”杨春风回忆。
  “使馆派来的营救直升机15日8点50就到了,在道吉拉里峰海拔5800多米的地方盘旋搜索,10点半起雾后,直升机被迫停止搜索。到16日早晨,直升机在海拔5800多米处再次出现,贴地飞行,找块稍微安全的地方,在离地一米的地方短暂停留后,掀开门,我爬上去,感觉到彻底安全了。直升机共往返6次,将我们三个人运到海拔4600多米的大本营,”杨春风回忆说。

来源:新华社 编辑:殷大伟

2、负责这次救援的中国驻尼泊尔大使馆领事部领事曹化科昨天(15日)深夜接受了中国之声《新闻纵横》值班编辑的专访。
  曹化科:14日晚9时许,我们得知中国民间登山队在一次登山活动中发生意外,1名队员罹难,2名队员摔伤,2名队员重伤,我们做出紧急反应,(15日)早4时许,我们出发,7时许飞机前去营救。因为期间天气不好,下大雪,起雾及暴风雪,第一次营救失败。现在,营救人员在波克拉待命,天气转晴立即上山营救。
  现在,他们(被困人员)在7300米至7400米,直升飞机去营救有些困难。我们制定出两套方案,第一套方案是他们下降到7000米以下,可以用直升飞机吊栏将其救上来。第二套方案是,如果在7000米以上,就要把人送上去,把他们拖到7000米以下,再进行救援。刚刚得到的情况是,被困人员都成功到达6800米——第二个大本营。
  记者:波克拉是什么地方?
  曹化科:波克拉是尼泊尔的旅游胜地,风景优美非常,它的西面有一排雪山。去攀登道拉吉里峰的人很多。道拉吉里峰很难攀登,往往是攀登上去下不来。很多人都愿意去征服这座高山。
  记者:道拉吉里峰在往年的这个时候的天气怎么样?
  曹化科:道拉吉里峰海拔超过4000米,平常它的气候是比较好的,刚好今年的气候变化比较大。天气不好,一上高山之后,人的心脏就很难受。
  记者:登山队的人员构成情况如何?
  曹化科:有3个深圳人,1个江苏人,1个山东人。他们都是职业爱好者,登过珠峰,都是行家里手,但是天有不测风云。
  记者:根据您的预计,糟糕的天气会在什么时候结束?
  曹化科:15日晚上可能不行。16日9时、10时,如果天气好,飞机就上去。我们派了两架飞机,请了最好的国际救援队——瑞士救援队和尼泊尔综合救援队,他们都是行家里手。他们组织了一批人,他们是生活在高山上的。现在最重要的是紧急救人。

3\不熟悉下撤路线引发悲剧
http://news.sznews.com/content/2010-05/18/content_4604587_4.htm

记者昨独家连线张梁还原事件经过、营救过程和目前情况

国内首支民间境外“道拉吉里峰登山活动”遭遇重大伤亡,8名队员中3死多伤,其中2名遇难者是深圳人。虽然有消息说他们在登顶后下撤过程中遇到了大雾天气,但李斌、赵亮究竟是如何遇难的?是什么样的困难,让这些具有攀登8000米高峰能力的汉子折翅“魔鬼峰”?昨天,通过尼泊尔友人提供的张梁居住酒店电话,晶报记者再次采访了张梁,他向记者介绍了有关情况。

亲眼目睹教练首个滑坠

“这次活动代价太大,现在想起来下撤的那个晚上都觉得非常恐惧。下撤路线不熟悉,影响了下山速度,在山里转了一晚上,那种冷的程度比我去南北极时还厉害!”张梁昨天在电话里说,他16日到了尼泊尔首都加德满都后,给家里和单位都简单报了个平安,“队里只有我是从3号、2号、1号营地一直走到大本营的,具体情况也是在16日和17日跟其他人沟通才基本清楚的。”张梁说。

张梁说,他们是13日凌晨出发的,在当地当天下午约1时左右登顶的,“当时上去后,并没有看出谁有问题,我还帮机长李斌在山顶拍了照。”张梁回忆说。谁也没有想到灾难正向他们逼近,而李斌在山顶的留影也成为了他生前最后一张留影。

“在山顶呆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就开始下撤了,大约是当地下午1时30分至2时开始陆续下撤。”张梁说,当时天气其实还是可以的,但意外开始发生。

“第一个发生滑坠的是我们的教练张伟(江苏人,本次登山队队长),下撤没多久眼瞅着张伟就掉下去了,情景非常吓人,张伟一口气滑下去大约200米才停住,防雪盲的眼镜等都掉了。张伟只能自救,后来他还是最早回到3号营地的人,应该是幸运加上他自己的能力比较强。”张梁说,目睹张伟下坠后,除了饶剑锋和一个夏尔巴向导已经在前面下撤,他当时和领队杨春风、韩昕、李斌、赵亮、楼国龙6人都停下来不敢乱动。

夏尔巴向导不熟下撤路线遇险

张梁说,随后在领队杨春风的带领下,6个人开始把绳子接起来一起下撤。但下山的时候因随同的夏尔巴向导能力较弱,竟然找路出了问题。

“因为找路,加上楼国龙、李斌开始表现出体力下降情况,下撤的速度比较慢。”张梁说,由于这样一拖延,天色渐晚,天气开始有了变化,刮起了风,下撤变得更困难,特别是天黑下来,摸黑下山非常困难,队伍也散了,方向也搞不清了。

李斌体力最先出了问题,张梁后来在加德满都听楼国龙讲,楼是最后与李斌在一起的人,李斌后来走得氧气面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掉了,眼镜也不见了,个人自理能力明显下降,越走越不行,可能当时已经出现迷幻状态,楼听到李斌不断喊几个人的名字,说“很冷,不走了”,大约晚上7时左右就不行了,怎么也不走了。

“登上去已经很累了,那种情况下只有靠能力更强的人营救,应该是夏尔巴人,但夏尔巴人也有能力高低,这次的两个夏尔巴能力就弱,其中一个是去年我们攀登另一座山峰时的一个帮厨,今年做了向导,这两个夏尔巴人下撤时还滑坠了两次,是抓住了我们的绳子才避免了坠下去。”张梁说,随着天黑,只有依靠头灯和领队杨春风摸索着找路,悬崖峭壁的,很吓人,一个不慎就极有可能摔下去,但这样在山沟里走了几乎一晚上。

不解赵亮为何没撤下来

“赵亮年轻,每次拉练的时候都在前面,身体素质好,能力也强,不知为什么没撤下来。”对于赵亮的失踪,张梁说他不太理解。天黑后大家走散了,走到第二天(14日)凌晨3时左右,他和赵亮、韩昕遇到了夏尔巴人,并在一个小平台上等其他人,后来又遇到了饶剑锋。那时非常冷,赵亮冻得已经有点发懵。

在凌晨4时左右,张梁说他冷得实在受不了,一名夏尔巴人于是带着他开始继续下撤。下撤前韩昕、赵亮、饶剑锋还在小平台上,韩昕看上去还很不错,还在张梁出发前帮他按摩了一两分钟,没想到就此与韩昕永别。

大约2小时后,张梁回到了3号营地,当时太阳刚刚出来,在他之前,滑坠的队长张伟和领队杨春风已经回到营地。他此时还不知道李斌已经发生了意外,张梁还特意在朝阳出来时拍了照片。

由于体力透支,张梁在3号营地睡了几乎一整天,中间他醒来时,杨春风送来了吃的东西,并告诉他一个噩耗:“机长牺牲了”。当时还不知道赵亮和韩昕也发生了意外。

服务不到位是事故原因之一

据张梁介绍,这次活动每人费用10万元,本来应该是夏尔巴人向导与队员是一对一的数量,但实际上没有实现,他的夏尔巴人就没上去。上去的夏尔巴人能力又不强,那种情况下,登顶的或多或少会出现幻觉,能力弱的没人带真下不来。据他分析,当时的天气不至于导致死亡,没有雪崩、暴雪等极端恶劣的情况,而是向导等服务出了问题,加上天一黑,急了,一晚上在山沟里转,有的恐怕冻得意识模糊,当时非常恐惧,很多时候大家也不敢乱动。

张梁后来是自己从3号营地撤下来的,回到了大本营,然后搭乘救援直升机飞到加德满都。(记者 邹玮/文、图)

4\联系大使馆求助

对于整个救援过程,张梁说,15日就看到有直升机盘旋了,但直升机飞不到3号营地,人必须撤到1号营地才能上直升机。16日张梁从1号营地前往大本营时看到了直升机在向1号营地冲。

饶剑锋、楼国龙是在张梁返回3号营地后的当天下午被夏尔巴人“拖回来的”。后来饶、楼也在其他人帮助下撤到了1号营地,然后与其他人一起搭乘直升机接上返回大本营的张梁,然后飞到海拔更低的意大利营地,意大利营地放了一些汽油桶,直升机加油后,飞到了加德满都。

张梁回到加德满都跟其他人沟通,才知道了赵亮、韩昕出现意外的情况。“直升机据说只能飞6000米,还要有平台才可以,必须先把人弄到1号营地才行,3号营地根本飞不上去。关键是14日不撤到3号营地,那种寒冷的天气很难坚持下去。”张梁说,他后来也是听杨春风说,在饶、楼二人回来后,他曾请夏尔巴人背睡袋上去,大约2小时后夏尔巴人回来自述称,看到了赵亮滑坠,腿断了,腰也不行了,而韩昕则不知所踪。楼是最后一个见过韩昕的人,据楼说,他们分开前,韩昕还笑着对相对弱一点的楼说:“老楼,下了山让我的哥们好好采访你一下。”因为韩昕从山东带来一位记者朋友,但这名记者没有登顶,后来从营地回了加德满都,可能是事后杨春风通过卫星电话通知了这位在加都的记者,这位记者联系了大使馆求助的。


5\大使馆托4夏尔巴人随瑞士队找遗体

据张梁介绍,他和饶剑锋等昨天都住到了酒店,但饶随后到了医院,说脖子有问题,之后就一直没见面,据说饶的家属今天会到加都。楼国龙的10个脚趾都冻黑了,他看到后让楼赶紧去医院做了处理,应该没有截肢危险,已经做了处理出院。

张梁原计划登完“魔鬼峰”后,赶到同样在尼泊尔境内的珠峰南坡,与王石等人会合,进行计划中的“清洁珠峰行动”,“出了这么大的事,根本没心情了。”张梁说。

对于目前事件的处理情况,张梁说,大使馆据说已经从加都请了4名夏尔巴人,跟随瑞士登山队去找韩昕和赵亮的遗体。估计瑞士队这几天就会登顶,能不能找到还真的不清楚。而本次组织活动的杨春风正在与夏尔巴人公司交涉,除了人员的情况,大家的东西还都在营地,需要做撤营等一系列工作。

张梁说,13日是50年前瑞士人上魔鬼峰的纪念日,没想到当天瑞士人没登顶,我们中国人上去了,但付出了3条生命的惨重代价,深圳是个户外运动参与者众多的城市,希望吸取教训。

<IMG title="道拉吉里山难之 救援  怀念大漠沙" alt="道拉吉里山难之 救援  怀念大漠沙" src="http://static12.photo.sina.com.cn/middle/4f272c08g86d851e6952b&690&690" real_src="http://static12.photo.sina.com.cn/middle/4f272c08g86d851e6952b&690&690">

其他\张梁告诉记者,他们一共有8个人于尼泊尔时间5月13日中午1时成功登顶。在上午登顶前天气一般,下午下撤过程中,天气突变!“在高海拔的雪山上突然刮起了风,下雪了,但不像暴风雪,当时只有两个夏尔巴人一起下撤,大家奋力往下跑,情况很乱;在下撤到海拔约7800米左右时,我看到李斌的身体出现了状况,好像是高原反应受不了,然后不走了。”


  “我们到现在也没有见到赵亮,我记得在往C3营地下撤时,大约在海拔7500米处,我听到了赵亮的喊叫声,好像是在喊韩昕的名字,但言语中,我感觉到他应该是受到严寒而产生了高原反应,精神受到刺激;两个多小时后,当我回到C3营地(海拔7300米)时,一个夏尔巴人告诉我,他亲眼看到赵亮抱着头,然后从雪山中滑坠了下去。”
  “也是在回到C3营地后,夏尔巴人又重新回去找韩昕,经过不断努力,夏尔巴人说,他们找到了韩昕,准备带着韩昕下撤时,韩昕却不能走动了,应当是体力消耗殆尽。”


注意:

——张梁说,他后来也是听杨春风说,在饶、楼二人回来后,他曾请夏尔巴人背睡袋上去,大约2小时后夏尔巴人回来自述称,看到了赵亮滑坠,腿断了,腰也不行了,而韩昕则不知所踪。
——张梁说:当我回到C3营地(海拔7300米)时,一个夏尔巴人告诉我,他亲眼看到赵亮抱着头,然后从雪山中滑坠了下去……

大漠沙到底是怎么遇难的?为什么看见了却没有人救他?

6\同样时间Kobler队也有一篇登山日志提及中国民间登山队……应当就是张梁提到的瑞士人

原是 德文(见 http://www.kobler-partner.ch/berichte.php?jahr=2010&view=438) 现译为英文 并删去若干与 中国队 无关部分。


The only remaining expedition next to us was a group from China. They had set itself the goal of the summit on 13 May 2010,the 50th anniversary day to climb. The signs of this, however ,were unfavorable, and in spite of the reliable weather data from meteorological test from Bern, the group consisting of seven Chinese climbers and seven Sherpas on 10 May 2010 to Camp 1 broken. With increasing winds, the group had with the aid of supplemental oxygen further approached about Camp 2 and Camp 3 to the summit. On 13 May 2010 they could be reached in a much too slow pace and under difficult conditions only during the late afternoon and had to cut just below the summit on a stormy night bivouac. It lost three Chinese climbers’ life.

除我们以外,唯一停留下来的是来自中国的一个登山队。他们给他们自己设定的目标是在2010年5月13日,50周年纪念日那天登顶。无论如何,这不是一个好的预兆。这个由7名中国人和7名夏尔巴人组成的登山队不顾来自Bern(瑞士首都)可靠的天气报告,在风力不断增强过程中,于2010年5月10日抵达已被毁坏的1号营地。他们不得不更多地借助吸氧,以接近2号,3号营地以实现登顶。在2010年5月13日,他们以相当缓慢的速度登顶,并在下午晚些时候,处于非常困难的境地。他们被迫在仅仅低于峰顶的位置中断在暴风雪中的宿营计划。这也导致3名中国人的遇难。

The presence of a Swiss top pilots (Greold Biner, Air Zermatt) and the amount shown Zermatt Rescue Specialists Bruno Jelk to Nepal, we were able to finally carry conditioned well by the weather, a helicopter rescue at about 6000 meters and the remaining Sherpas and mountaineers in security.

由于瑞士的顶级飞行员Greold Biner,来自Air Zermatt)以及Zermatt(瑞士地名,位于瑞士瓦莱斯州)救援专家Bruno Jelk数次来到尼泊尔,我们最终能很好的适应这种气候环境。直升机救援点在约海拔6000米处,剩下的夏尔巴人和登山队员也得以确保安全。
<IMG title="道拉吉里山难之 救援  怀念大漠沙" height=518 alt="道拉吉里山难之 救援  怀念大漠沙" src="http://static15.photo.sina.com.cn/middle/4f272c08g73e26e0a920e&690&690" width=690 real_src="http://static15.photo.sina.com.cn/middle/4f272c08g73e26e0a920e&690&690">




The prize, which have paid the Chinese mountaineers for their summit success is far too high. High altitude climbing is subject to a relatively high baseline risk, disregard it, however even that is in these hills merciless weather, the climbing Kangchenjunga to a ‘Russian Roulette’!

中国登山队队员为他们的成功登顶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高海拔登山有着相对高的基准风险属性。忽视这一点,即使是在如此恶劣的山地气候下,攀登Kangchenjunga(?)也等于是在玩“俄罗斯轮盘赌”

The weather will be stabilize in the coming days and we hope that we, at 23 May 2010,to an opportunity to climb this beautiful mountain get.

接下来的几天里,天气将会稳定下来,我们希望在2010年5月23日,可以有幸登顶这座美丽的山峰。

We remain true to our motto: “ No mountain is worth losing the fingertip of the little finger!”

我们坚守自己的原则:“没有那一座山峰值得我们失去自己的小指尖!”

7、2010年5月9日到13日一对国外登山者攀登道拉吉里峰详细记录  

本帖最后由 冰雨 于 2010-5-17 16:35 编辑

本文提到了一队攀登道拉吉里峰的中国队,估计是杨春峰的队伍,里面有一些一手的天气状况,故翻译出来给大家做参考,了解当时的现场情况。
文章由Stephan Keck所写,原文地址:
http://stephan-keck.at/?cat=1
照片来至于Stephan Keck
道拉吉里峰探险 2010年4月12日-2010年5月29日
队员:Stephan Keck 和 Paul Gürtler
BC人员:BC管理员和厨师Purna Tamang
目标:道拉吉里峰传统线路,2人组队无夏尔巴无氧;滑雪下山

5月9日
在BC再一次休息。看了天气预报后,我们决定在5月13日开始我们的登顶行进。我们刚刚知道14号有暴风雪,因此我们应该提前开始。中国队-包括Mingma(一个尼泊尔登山者,已经攀登了10座8000山峰)也将与我们一起到3号营地并冲顶。这些全部意味着,如果有问题安全会更高的。我们将看到!!!瑞士队4-5天后开始。
5月10日
早上4点,我们爬出睡袋,Purna(厨师) 和 Chandra(译者按:估计是BC负责人)已经把早餐做好等我们了。5点,我们开始最后一次出发去1号营地了。(译者按:估计是前面已经适应练习来回了几次了)。了解了天气预报后,我们看到有很好的时机到达顶峰。一如往常,我们尽可能快得通过这些危险的地带。在九点我们到达1号营地。最好的事是再一次喝了CIRKUHEALTH的可可饮料(译者按:好象是在给一家公司做广告,估计拉的赞助)。下午天开始下了小雪,晚上已经是很光滑了。

5月11日
早上我们六点起床,吃了早饭后把包收拾好。今天天气是很好的,蓝色的天空没有一丝风。我们心情也很好,一个中国队与我们一起行进。他们每个人有个夏尔巴人护送。从2号营地他们全部带氧行进了,这对我们是很好的,因为他们帮助我们踩出了路线。我们到达2号营地前一个小时,天开始下雪了,风刮得更猛。步行四个小时后我们最终到达2号营地(译者按:估计到达时间是中午12点到1点样子)。风刮得更猛,我们的帐蓬被压在雪中,差点发现不了。瑞士队的帐蓬也几乎被覆盖,人们刚好能看见帐蓬顶。从现在开始,对我们来说天气看起来不妙。我需要登顶的全部装备丢在帐蓬里。我们决定搞出一顶Kobler的帐篷,至少有一个能让我们渡过晚上。当我正在找我们的帐蓬时,Paul开始挖了。现在这个6650高度正下着暴风雪。工作3个小时后,Paul最终挖出了我们的Kobler帐蓬,我终于看到我们的帐篷了。我们的BD帐蓬在两米厚的雪压下仍能保持完好,没有帐杆断裂,帐面也是完整的(译者按:MS在给BD做广告)。我们非常幸运,因为我们为到达3号营地的全部装备是安全的,象食物、衣服、帐蓬等。下午四点,我们疲倦但安全的钻进帐蓬。现在的工作是融化雪开始做饭。天不久就黑了,不幸的是风一点没有减小,雪又开始下了。但是我们仍然希望能到达顶峰。中国队已经在50米的上方建好了他们的2号营地。Pauls饭做得非常香,我肚子填满了。风刮得越来越大,我们帐蓬开始被雪覆盖。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很不情愿的出去把雪挖掉。每隔15到45分,我们轮流出去一次挖雪。我们没有预料到那样。你能看见午夜天空开始变得很干净了,但是风仍然非常猛烈。有个很短的时间我和Paul一起睡了。幸运的是Paul醒来了,因为他需要上厕所。就这短短的时间我们帐蓬被覆盖了50厘米的雪。门口的换气口完全被雪盖住了。我们是很幸运的,因为我们听不到暴风雪的声音,但是再晚半个小时,我们可能再也不能走出去了。从这次危险后,我们俩一直保持清醒,两个轮流挖雪,等待天亮。
<IMG title="道拉吉里山难之 救援  怀念大漠沙" alt="道拉吉里山难之 救援  怀念大漠沙" src="http://static14.photo.sina.com.cn/middle/4f272c08g86d84f18a4ed&690&690" real_src="http://static14.photo.sina.com.cn/middle/4f272c08g86d84f18a4ed&690&690">


5月12日
早上,暴风雪变小了点,Paul哆嗦了一个晚上,我必须把挖出的雪扔出去。尽管现在晴空万里,阳光照耀,我们必须承认,伴随着强大的风和无氧气,这样的天气前进不是很适宜的。我们有我们的机会,但是现在危险太大了。经过短暂争论后我们决定下撤。在如此条件下,经历过如此一个夜晚,再一次攀登的话不仅仅是冒险了,这简直就是一次自杀。我们收拾好全部的东西,顺着我们的路下到了1号营地,此时风仍然非常猛烈。怀着沉重的心情我们离开了这座山。在1号营地我们收拾好剩下的东西走向BC,每个包重量是30KG。而此时中国队正带着氧气走向3号营地。中午我们到了BC。晚上我们知道中国队已经到达3号营地,他们在暴风雪中丢了2顶帐蓬。像这样的情况并不会给我们带来了快乐的结束。吃了晚餐,我们带着疲惫钻进了睡袋。

5月13日
今天天气阳光灿烂,至少在BC看不到更大的风了。我们开始拆除BC营地,整理背包。第二个好天气时期应该在5月21号来临,这对我们来说太晚了,这意味着我们的时间已经结束。暴风雪再一次出现在山上,我们听到一些中国人已经在夏尔巴人的陪件下登顶。我们希望他们全部能安全返回。对我们来说,在如果条件下没有氧气是不可能登顶的。然而这座山峰将仍旧挺立在那儿。对我们来说,这是一次很好的经历,如果看看这个环境,我们很高兴能开始回家的旅程。可能我们的搬运工明天会到,这意味着三天后我们到达波客拉(尼泊尔城市)。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在Whitsuntide我们将在家中。。。。。。。。
Stephan and Paul来至于道拉吉里峰BC的报道。——译者:8264-冰雨http://bbs.8264.com/thread-386334-1-1.html

链接———世界第七高峰死亡率排第六

  海拔8167米的道拉吉里峰在尼泊尔语中意为“白色的山”,它位于喜马拉雅山脉中段尼泊尔境内,东距珠穆朗玛峰约300公里,是世界第七高峰。因其山势极其险恶,令人望而生畏,故有“魔鬼峰”的称谓。据相关户外资料记载,在登顶该峰时,突击营地与顶峰之间的路线充满了明暗交替的冰裂缝和悬垂的刃脊,攀登尤其困难。
  在1989年以前,道拉吉里峰的死亡率是31%。1990年以后的死亡率是11%,这个死亡率在世界14个海拔8000米以上的山峰中排名第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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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吵闹闹的道峰山难。拨不开混沌看不见云。只盼逝者走好,活者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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