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七十年代,在阿尔卑斯及其它地区开始出现了大量的陡峭冰攀,包括著名的Pilier d’Angle的Cecchinel-Nomine路线,Les Drus的Northeast Couloir路线,以及Mont Blanc du Tacul的Super Couloir。与此同时,冰瀑攀登在北美开始快速发展。随着工具,技术,知识的进一步发展,这些路线上开始出现速度更快的攀登以及不用绳子的Solo。
由于山峰并没有变得更高更难,阿尔卑斯攀登者们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速度和风格的纯粹方面。对攀登者们来说,4到6个小时Solo完成Les Droites北壁已是小菜一碟。为了打发剩下的18到24小时,他们开始在一次马拉松式的连续攀登过程中将几条线路连接起来。1983年冬杰出的法国阿尔卑斯好手Christophe Profit 连续21小时不停顿的完成Les Droites, Aiguille du Talefre, Grandes Jorasses(by the Shroud)北壁。Patrick Gabarrou则于1989年独自穿越了勃朗峰并攀登了沿途的七座北壁。
90年代早期阿尔卑斯地区出现了相当难的冰壁路线。Andy Parkin和笔者1992年在Aiguille des Pelerins北壁开创了Beyond Good and Evil路线。Scott Backes和笔者一年以后在Aiguille Sans Nom北壁攀登了一条新路线,并定级它的难度在Beyond之上。Andy和Francois Marsigny开创了几条类似的路线。最难的是在Dent du Caiman的Alaskan Freeway(1998年)。每条新路线都比上一条更精彩。
和欧洲的进展同步,极限阿尔卑斯攀登在其它地区也开始发展。George Lowe 和Chris Jones 1974年在加拿大落基山6000英尺的North Twin北壁做了一次令人瞩目的尝试 。攀登进入困境,无法撤退。食物和燃料短缺,厌食,装备掉落,是Lowe的意志和Jones的“高度生存潜能”最终让他们完成了攀登。即使到了二十世纪行将结束之际,这一线路仍然无人重复完成。对于那些养于深闺之中,尚未被机械手段肆虐的北美高山,确实需要象这条线路这样认真的投入。
追随Mugs的脚步,快速轻捷的技术线路攀登在阿拉斯加地区日益普遍。1994年Scott Backes和笔者72小时往返完成猎人峰北壁Deprivation路线,Steve House和Eli Helmuth紧随之后于1995年36小时往返完成Denali的6000英尺的First Born on the Fathers and Sons Wall。House还在1996年14小时Solo完成了Denali西坡西北壁的7000英尺新路线--- “此曲只应天上有”(Beauty is a Rare Thing)。1997年他和Steve Swenson一起完成了Denali南壁的一条3000英尺的路线---命名为Mascioli’s Pillar。难度定级5.10,A0,90度冰壁,30小时往返完成。
Mike Fowler和Victor Saunders在1987年做了一次富有远见的尝试, 用7天时间完成了巴基斯坦境内的Golden Pillar of Spantik(7028m)。这一高差2100m的西北柱线路拥有20多个绳段的Scottish Grade V级甚至更难的aid路线.保护点多不可靠,质地较差的岩石和薄冰使下降锚点异常难寻,这条线路确实需要非常的专注和投入。
In high-altitude climbing, alpine style means to tackle a high peak in the same manner as one would tackle an alpine peak, i.e. without massive build up of people and materials and without siege tactics.